中國瞳孔·世界眼光·時代表情——看《香港第三只眼睛》評論集感言
陳光忠我認識管喬中、王建瑜夫婦,實屬偶然。摯友潘星兩次從北京來香港看望我。同他有深交的管喬中設飯局做東。席間,相互自報家門。從陌生到心接近。原來我和他都是“自家人”。那天吃的是潮州菜,濃濃的鄉音、鄉情、鄉味。在新中國誕生前夕,小青年的我,由香港奔往“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”的新天地。如今,返回出生地,已是耄耋之年。管喬中是伴隨著“中國人民站起來”的震撼世界的中華民族的最強音,於1949年11月呱呱落地。光陰似箭,箭箭穿心。我比他年長,多了“經風雨、見世面”,像烙大餅一樣窮折騰的煎熬的歲月。但是,我和他仍然有著與至親至愛祖國共命運的大悲大喜、大徹大悟的生命體驗。我們邊品工夫茶邊“侃大山”。他熾熱的家國情懷,溢於言表。我頓時感到眼前這位凱普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掌門人,根本不是“悶聲發大財”的那類商人。他骨子裡是熱愛文學藝術,追求靈魂自由放飛,用生命履行使命的知識份子。春寒料峭的2024年一月,我收閱管喬中筆名彥山的《香港第三只眼睛——二十年評論集》。倍感親切溫暖。書名是有藝術構思的。有強烈的光影磁性力。有思想、有詩性、有情感、有哲理乃至有懸念。每個人都有一雙眼睛,但未必都有眼光。被稱為中國近代史上“睜眼看世界第一人”的是林則徐。他的眼光同“苟利國家生死以,豈因禍福避趨之”的民族大愛大情大義凝聚在一起。魯迅大聲疾呼:“我們應該有正眼看各方面的勇氣”。他憤然指出:“不幸,這一種勇氣,是我們中國人所缺乏的。”我們的聖賢早已教人“非禮勿視”的,而這個“禮”又非常之嚴,不但不許“正視”,連“平視”、“斜視”也不許。他的眼光,穿透昏暗與喑啞,投射到國人的精神覺醒和民族的脊樑上。《香港第三只眼睛——二十年評論集》,是管喬中睜眼和正眼注視波譎雲詭的世界風雲中,充滿艱險挑戰,更充滿信心和希望的中國。他始終把目光和心靈的焦點,對準我們活著並活得更好的現實社會和生存狀態。他的多角度的廣闊視域,注視著當代、當前、當下的現實矛盾的熱點、焦點、亮點乃至痛點的話題。他的眼光與發聲,同他的憂國憂民、愛國愛港的赤子之心,融為一體,同頻共振。他走進商海,走出商海,熱血良知催椽筆。從1999年至2020年的二十年間,寫下長短不一的八十篇評論。許多號脈點穴的觀點,並非是過去時,而是依然新鮮熱辣的進行時,發人深省。評論是多元化的,有甜膩膩、酸溜溜的娛樂評論,也有瀟灑地走一回的旅遊評價……唯獨政論時評被譽為媒體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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